2012年9月20日 星期四

這半年,很難過很難過。

你知道嗎,我說我坐在公司沒事做,不是想你羨慕我。事業都開始了幾年,我從來沒有這麼怕失業過。

係,我知我無車要養無樓要供無女要溝,但我更知道,如果我連事業都沒有,我就甚麼都不是。

這種想法其實真的要改變一下。

2012年9月10日 星期一

Quarter life E

碰巧被雙親召到西寶城吃飯,我又在老地方下車,看到施德堂lobby很多的紅旗。其中有兩面關我事,我沾沾了一下,就這麼一下。

Hall spirit,可能就跟我生命中許多其他事情一樣,可有可無,時有時無,鍾意就投入一陣,悶了就走。

有天,隊友說我應該買架車,方便溝女。我想了想,說我不想買車,因為養車好煩。而且,要我用架車才溝到的女應該也是要養的。咁...無理由為左養一D野而養一D野?

我這個人,似乎從來沒有commit過甚麼,不願意commit甚麼,不敢commit甚麼,也不會為了甚麼而犧牲甚麼。

曾經有人讓我改變過,不過人走了,我就是老樣子。

o吾...我咁樣的生活態度到底有無問題呢??

2012年9月5日 星期三

Options

我fundamental立場是,中共做乜我都唔信的了,所以乜都唔駛傾。但這樣不負責任。妥協,是一定要的,that is sad but that is life。
溫和的,就給政府一個option下台,如永久不設assessment,不設任何官方教材(參考的也不要),開展國教委員會改為檢舉洗腦委員會之類。你肯開條件,至少沒有人能再指控你"唔肯傾"。

不從的話,就真真正正的搞個全民罷課,不是"體驗罷課"或"義教罷課",是真正能威脅政府的罷課。不要戴著頭盔威脅憾頭埋牆。

總之,就不是status quo。也不是激進的在罵溫和的為甚麼這麼溫和。爭取最大利益,從來都是砂糖與屎一起餵。
我不只是說國民教育。

小我就小我啦!

我不喜歡現在發生的事。

不只是因為政府漠視民意(超,你又吾係第一日識呢個政府),而是因為,我覺得現在發生的事,有點柒。

由幾個學生很型的絕食,到“喝了葡萄糖水再絕食”,到“接力絕食”,給政府的message無非是“We'll take good care of ourselves. Don't worry." 政府望著你們,偷笑也來不及。

我尊敬,也感激為社會絕食的每一位,但我不希望你們繼續,就算政府紋風不動我都不想你們繼續,因為這傷害身體但無作用。絕食成功凝聚了很多人,他的歷史任務已經完結。



由提出罷課,到猶豫罷課,到“罷課體驗”,到有人提出義教甚麼的,我只是想說,似乎大家不知道“罷”字點寫?要行動逼政府跪低,策略上就要做一些有威脅的事。學生學照番,堂照上,算甚麼罷課?你不滿老細比太多野你做,你確定拿番屋企吾番公司做,算吾算罷工?你不滿公司,所以不做project A,改做project B,叫吾叫罷工?你不滿公司,所以你自己安排了其他人幫你搞掂,咁都叫罷工!?!威脅在哪裡?! 政府又再一次,偷笑也來不及。



人人打卡。穿著黑色衣服對著鏡拍個照放在facebook然後很high。放工要去政府總部,打卡,繼續high。藝人說自己低調的買物資去政府總部,悄悄的離開,然後打卡,說自己低調的做了這件事。見到誰誰誰上電視穿了黑衣,又拍一輪手掌。然後很多人用盡很多煽情的字眼,如“誰還苟且偷生的,還算是人嗎?”

老鬼土。

世事,從來都不是非黑即白。反對國民教育的,不一定要認同佔領政總的抗爭方法。支持國民教育的,亦不一定是“無恥”,“沒良心”,“不是人”;我知道姜玉堆講了很離譜的說話,我知道很多人講了不是人話的話,但我還是相信,不是100%支持國民教育的都是忽的。世事,從來都不是非黑即白。下下都懶煽情put到盡,well,第時人家話你不理性你又要嬲。

我開始疑惑“官民撕裂”是怎麼形成的。



我反對國民教育,但抱有以上想法,這幾天我沒去政府總部聲援,我不知道我良心還有沒有。


今天晚上Money Cafe主持問了幾次,“開學了,你要上學了,你目的還沒有達到,你下一步會是甚麼?”

我想說,黃之鋒答不出,是正常。他為香港已經做得夠多了。關鍵是,我們大人,會不會幫他找到一個答案?還是繼續“接力絕食”直到連媒體都不關注為止?